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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现代社会中一个叫田胜利的男人,在得知妻子与一个叫高官仁的男子勾搭之后,却选择了视而不见。他甚至主动睡到旁边,为这对情人提供方便。
田胜利长期的隐忍,助长了高官仁的嚣张气焰。七年之后,高官仁又把魔爪伸向了田胜利的女儿,彻底让闹剧变成悲剧。
2009年9月12日早上,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土默特右旗牧民高国治带着自家黄狗出去散步,遇到一件蹊跷事。在走到一块庄稼地的时候,狗子停下脚步,怎么催都不走。接着,狗子在一片地方站住,用前爪疯狂刨挖起来。
凭直觉,高国治断定,这尸体很可能是哥哥高官仁的。因为就在两天前,高官仁找到自己,说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怕是有祸事发生,他将自己心爱的黄狗临时托付给了弟弟。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哥哥。
起初,他以为哥哥是跟情人约会去了,并未太在意。现在看到一具尸体,狼狗似乎对尸体有特殊感情,高国治慌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高国治觉得,无论死者是谁,自己既然是第一个目击者,那就应该报案。他没有迟疑,拔腿向派出所跑去。
值班民警听说后大惊失色,默特右旗可是治安模范旗,已经15年没有发生凶杀之类的刑事案件了。他们立刻驾车,直奔尸体发现地,将尸体挖出。
尸体血肉模糊,全身赤裸,下部也血淋淋的,传宗接代的玩意不知道去了哪里。站在一旁的高国治凝神看了许久,也无法确定那就是自己的哥哥。
他忽然想起,哥哥右腋窝下,有个明显的肉痣,便上前去摸。这一摸,果然得到验证,高国治难过起来,但是并未特别悲痛。因为他早就劝过哥哥,不要太放肆了,对方不听,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这时候,令人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名打扮妖冶的女子推开众人,来到尸体跟前,端详几秒钟后,伏在上面痛哭起来。
一边哭,她还一边叫,姓高的你这死鬼啊,你死得好惨,你走了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到此,警方基本得出结论,死者就是高官仁。为了慎重起见,警方还是做了DNA鉴定,后来得到肯定的结论。
法医鉴定报告还指出,死者颅骨破裂,应为钝器所伤;死者面部血肉模糊,也是钝器打击所致。警方确定高官仁是被人故意杀害,并且毁容灭迹。
为了尽快破案,警方将市局的警犬调来。警犬顺着血迹嗅闻,带着民警来到500米外一座毛坯房,停下不走了。毛坯房房门有铁将军把门,不得而入。民警叫来房子的主人,喝令他打开房门。房门主人很不情愿,最后还是无奈打开。
打开之后,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这间屋子里地上、墙上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呕吐的血腥味。很显然,这所房子大概率是案发现场,而这间屋子的主人和此案脱不了干系。
然而,死者主人田胜利却解释说,屋里的血迹是我杀鸡造成的,你们可别弄错了。
这时候,死者的弟弟高国治却指着房子主人田胜利,肯定地对警察说,你们别听他胡扯,我哥哥就是被他所害,他两人有过节。
警方当然不会听信田胜利的说法,也不会相信高国治的一面之词,法医立刻动手,提取现场的血滴,进行了化验,结果发现血迹正是被害人留下。
没想到村民听说后都笑了,对警察反映说,你们说田胜利杀人,本地一个人都不会信,他从小胆子特别小,像个大姑娘。他还缺乏血性,经常受人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田胜利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你们说他是凶手,谁信?警方也没有轻信村民的话,他们只相信证据。经过勘查和比对,高官仁确实是田胜利所杀,凶器也找到了,上面有他的指纹。
那么,田胜利跟死者有什么恩怨?平日里胆小如鼠的他为何一反常态,要杀高官仁?
田胜利长得倒也算五官端正,是北方普通的农民相貌。他的妻子孙云儿,长得好看,也会打扮,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
表面上看,二人很般配,其实不然。田胜利为人木讷,笨嘴拙舌,不善于表达。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嘴含冰棍都化不成水。
常言道,“好汉没好妻,赖汉娶花枝”,意思是说,只要家庭条件好,往往其貌不扬的人却有个好妻子。
田胜利就是这样,他能娶了如花似玉的孙云儿,全仰仗着他有个好爸爸,老田可是远近闻名的能人。
在改革开放之初,老田胆子很大,从事投机倒把,什么紧缺就倒腾什么。那时候,经济是双轨制,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并行,煤炭、木材、煤油、汽油、钢材和水泥这些紧缺物资,只要有人批条子,要多少都能弄到。转手一卖,万儿八千就装到腰包。
老田这样搞了几年,成为村里首富,人送外号“田百万”。田家买了豪车,也盖起小洋楼,让人羡慕不已。俗话说,一富遮百丑,本来不爱说话的儿子田胜利,根本不必为找对象发愁。
谁家的女儿,不想成为百万富翁的儿媳?到了田胜利婚配的年纪,说媒的纷至沓来,把门槛都踢破了。经过千挑万选,田胜利看中了孙云儿。
这孙云儿高中毕业,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皮肤白嫩的不像农村人,说话声音跟银铃似的。她要是回眸一笑,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最终,田胜利选择了集中了女性差不多所有优点的孙云儿,1989年,22岁的田胜利跟18岁的孙云儿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抱得美人归。
结婚当年,孙云儿就为丈夫生了龙凤胎,儿子取名小宝,女儿取名小莲。结婚之后,二人的感情生活虽然不是那么和谐,但总的来说还能维持。原因很简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贫贱夫妻百事哀,富贵人家笑哈哈,有钱就是能带来快乐。
漂亮女人大多有虚荣心,孙云儿想要什么随便买,田家能满足她的物质要求,还有什么理由不高兴的?
天有不测风云,婚后第二年,国家整治“官倒”,牵出萝卜带出泥,老田的靠山倒了,他自己也锒铛入狱。墙倒众人推,银行登门要账,客户上门要定金。几乎是一夜之间,田家像《红楼梦》中的贾政家一样,成为破落户,一夜回到解放前。
风光一时的老田经受不了突然的变故,养尊处优的他也适应不了监狱生活。服刑两年后,老田就吹灯拔蜡,郁郁而终。紧接着,他的老伴也经受不了打击,撒手人寰。
田胜利很争气,面对变故没有倒下。原来养尊处优的他,为了貌美的妻子,为了可爱的儿女,他放下公子架子,承担起男人的责任,出去赚钱养家。
田胜利没有学历,也没有掌握什么技能,脑力劳动显然不能胜任,轻快的话也轮不到他。最后,他找到了一份重体力工作,就是到工地搬砖。
这分工作赚的钱不多,只能说勉强糊口。田胜利也知道,让妻子受委屈了,他不抽烟不喝酒,衣服破了也舍不得换,希望以此弥补自己的无能。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尽管他吃苦耐劳,省吃俭用,还是未能让妻子满意。悲剧的种子悄悄埋下,生根发芽。
原因很简单,田胜利常年在工地干活,夏天头顶烈日,冬天冒着寒风,一年下来,除了牙齿是白的,别的地方都是黑的,手脚粗糙无比,相貌也未老先衰。
更让孙云儿无法接受的是,由于工作强度大,回来之后,往往累成了一滩泥,没有丝毫精力去安慰妻子的身心。在与妻子偶尔尽心力的时候,田胜利也都力不从心,在对方正渴望的时候熄火,鸣金收兵。
还有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喜欢打扮的孙云儿囊中羞涩,连化妆品都没有钱买。养尊处优的她,过不惯苦日子,无法接受丈夫的粗鄙,更忍受不了身体的饥渴。
而田胜利笨嘴拙舌,回家之后连个安慰的话都没有,孙云儿越发觉得生活单调乏味,枯燥无比,毫无前途。
孙云儿厌倦家里的一切,渴望外面的世界。在儿女没有长大的时候,孙云儿总要照顾他们,也没有那个条件。随着时间推移,两个孩子也会照顾自己了,从四年级开始住在学校,一周才回家一次。
田胜利吃惊的发现,每次收工回来,都不见妻子的踪影。妻子连饭都不做,家里总是灰锅冷灶。田胜利劳动一天,回家还要自己动手做饭。妻子回来之后,理直气壮地说, 我去打麻将了。
田胜利听了没有责怪,无奈地笑着说,你一直在家太烦闷,出去玩玩也好。可是他很快发现,妻子越来越过分,有点反常。
起初,妻子只是回家晚了些,到后来她干脆通宵达旦,彻夜不归。他忍无可忍,提醒妻子,可不可以回家早点,免得别人说闲话。
妻子义正词严地说,我不去打麻将赚点小钱还能去干啥,逛街买时装,你给钱吗?我不过是打个麻将,又不问你要钱,别不知足。
还别说,自从孙云儿爱上打麻将之后,回家也不找事了,也不问丈夫要钱了,家里安宁了许多。岂不知,这一切平静后面,暗藏危机。
2002年元旦,儿子和女儿放假在家,田胜利焖了米饭,做了个炒鸡,打算一家人聚聚餐。可是到了晚上8点,也不见妻子的踪影。
路过柴房的时候,隐隐约约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听的人耳热心跳。起初,田胜利以为那声音来自隔壁,是邻居小胡和新婚妻子发出来的。
仔细听后,才发现声音就是来自家柴房。他轻手轻脚来到跟前,轻推开门,用手电筒一照,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